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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王诚小扬结局+番外

王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村长听了这话,连忙提高音量对着爸爸骂道:“王铁柱,好好回答顾同志的问题!”爸爸这会儿是真吓傻了。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我,而是那口井。只要能把人引出去......“我,我带你们去。”话音未落,王扬双手叉腰,摆了个大字挡在门前:“不行!你们不准找他!”“他坏得很,根本不配当烈士的儿子!”“妈妈,我才是你真正的孩子,你快接我回家吧!”顾雨华语气不耐,她没忍住,吼了出来:“闪开!”“我不闪!”王扬哭得撕心裂肺,摔了好大一通东西:“谁让他把我玩具弄坏的,爸关他是在教育他,凭什么你们都护着他,我才是那个最该被爱的人!”见弟弟情绪失控,王铁柱顿时慌了。紧接着“啪”的一声。爸爸打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巴掌:“王扬,闭嘴!”弟弟哭得声音沙哑,只是一瞬...

主角:王诚小扬   更新:2025-04-29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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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诚小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王诚小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王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听了这话,连忙提高音量对着爸爸骂道:“王铁柱,好好回答顾同志的问题!”爸爸这会儿是真吓傻了。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我,而是那口井。只要能把人引出去......“我,我带你们去。”话音未落,王扬双手叉腰,摆了个大字挡在门前:“不行!你们不准找他!”“他坏得很,根本不配当烈士的儿子!”“妈妈,我才是你真正的孩子,你快接我回家吧!”顾雨华语气不耐,她没忍住,吼了出来:“闪开!”“我不闪!”王扬哭得撕心裂肺,摔了好大一通东西:“谁让他把我玩具弄坏的,爸关他是在教育他,凭什么你们都护着他,我才是那个最该被爱的人!”见弟弟情绪失控,王铁柱顿时慌了。紧接着“啪”的一声。爸爸打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巴掌:“王扬,闭嘴!”弟弟哭得声音沙哑,只是一瞬...

《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王诚小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村长听了这话,连忙提高音量对着爸爸骂道:“王铁柱,好好回答顾同志的问题!”

爸爸这会儿是真吓傻了。

不过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我,而是那口井。

只要能把人引出去......“我,我带你们去。”

话音未落,王扬双手叉腰,摆了个大字挡在门前:“不行!

你们不准找他!”

“他坏得很,根本不配当烈士的儿子!”

“妈妈,我才是你真正的孩子,你快接我回家吧!”

顾雨华语气不耐,她没忍住,吼了出来:“闪开!”

“我不闪!”

王扬哭得撕心裂肺,摔了好大一通东西:“谁让他把我玩具弄坏的,爸关他是在教育他,凭什么你们都护着他,我才是那个最该被爱的人!”

见弟弟情绪失控,王铁柱顿时慌了。

紧接着“啪”的一声。

爸爸打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巴掌:“王扬,闭嘴!”

弟弟哭得声音沙哑,只是一瞬,便又捂着脸大喊道:“我不!

凭什么你们都只看得到他!

爸爸喜欢他,邻居也夸他,现在来个当官的也只要他当儿子!”

“你到底把我儿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村长狠狠瞪了王铁柱一眼:“你快说啊,出事了你担得起吗!”

王铁柱看着还在撒泼的王扬急得直跺脚。

最终闭上了眼,肩膀一沉,开了口。

“弃...弃婴塔,我让他去弃婴塔反省了。”

“什么?!”

村长一听立马急了,惹得他直拍脑袋。

“你咋能把娃关那地方去了!

你不知道里面都是些...我...我就是想让他学乖点,他一向胆子大,没事的。”

爸爸此刻才有些许的心虚,目光游移不定:“这可是我娃,我还能害他不成。

再说了,那门我都没关严,他一推就能出来。”

见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顾雨华脸上怒意更盛,几乎是嘶吼着逼近:“快带我去!”

村长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上前对着爸爸就是一巴掌。

“王铁柱,你要还不带路,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到时候我看你和你媳妇怎么交代!”

爸爸这下是真的被镇住了,哆嗦着带人就往后山去,不敢多绕一点儿路。

王扬啃着手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几次想偷溜,都被村里的人拉了回来。

终于,2个小时后,到了最深处的弃婴塔。

隔了3米远都能闻到那刺鼻的气味,不少人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爸爸指着门缝,轻笑道:“我就说没事吧!

他还有力气塞石子呢。”

“小诚啊,爸带人来找你了,今儿可是你生日,快出来吧,扬扬也原谅你了,咱一家好好吃顿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顾雨华看着塔,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呼吸变得急促,快步走向塔门,想要伸手打开。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石门的那一刻,突然僵住了。

“顾同志,怎么了?”

村长站在他背后,疑惑地问道。

顾雨华蹲下身,颤抖着将散落在外的东西捡起,瞬间带了哭腔。

“这...这是断指。”

爸爸脸色煞白,不敢相信地上前:“怎么会,这...这一定不是他的!”

顾雨华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像疯了一样扑向石门,用尽全力去推。

“愣着干什么!

都来帮我啊!”

她朝后吼道,脸憋得通红,声音里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

众人合力,推了大半个小时才将石门挪开。

王铁柱站在远处,对着那个黑洞骂道:“王诚,门都打开了,你怎么还不出来,还要你爸我进去请你不成!”

可是仍然无人应答。

他这才跑上前,一脸愤怒地把脑袋钻进去。

借着正午的阳光和地上的东西,将塔内反照得异常亮。

“啊——”他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

“他他...他...呕...他...”
这时,院门被推开。

王扬一进门眼睛就长在了妈妈手上,他欣喜的把衣服一把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比划。

妈妈连忙抢了回去。

许是心里有怨,连带着对王扬也没了好语气。

“这是给你哥的生日礼物,你的在地上,喜欢什么自己挑。”

王扬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妈妈,他欺负了我,这会儿还在反省呢,这件衣服就该是我的!”

妈妈一听,连忙蹲下把他拉了过去。

“你看见你哥了?

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王扬眼神飘忽,趁妈妈不注意,又把地上袋子里的糕点塞进嘴里,这才含糊说道:“没...没看见。

但是,有一伙人在找他,说是什么认亲的,谁知道他又在哪鬼混认识的。”

妈妈若有所思,随后一脸激动。

“肯定是小诚的亲生父母找来了!

这孩子能在生日当天认亲,真是个有福的,我去找他!”

“别去!”

爸爸和王扬异口同声地喊道。

一个拉左胳膊,一个抱右腿。

“为什么不能去?”

妈妈挣脱开,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王铁柱,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孩子能认亲明明是好事儿,你不光不去找娃,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我,小诚到底被你们丢哪去了!”

王扬冲上去抱住妈妈的腰,死活不松手:“不准去!

妈妈,以后你有我这个儿子就够了!”

妈妈越听心里越着急,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王扬,别闹!”

大人下手没个轻重,轻轻一推,王扬就跌坐在了地上,满身都是土。

见弟弟受伤,爸爸发疯似的撕打着妈妈:“周小丽,你居然敢打我儿子!

我今天跟你拼了!”

妈妈的脸很快被打肿,可她打不过爸爸,只能不停地躲避。

突然,腿被王扬狠狠撞击,脚下一滑,身体失控地朝后仰。

“砰——”妈妈摔进了院子的枯井里。

呻吟了两声,便再没了动静。

一瞬间,整个院子都沉寂了。

“妈妈!”

我像疯了一样扑向枯井。

妈妈仰面躺着,后脑勺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飘在妈妈身前,无声地哭着,可鬼魂竟连一滴泪都流不下来。

我连为她伤心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捡来的。

那年爸爸因为家里欠债,被迫娶了大他十岁的妈妈。

他嫌弃妈妈年纪大,恨这门婚事。

新婚夜,他对妈妈说:“我王铁柱就是死,也不会碰你这个黄脸婆!”

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出去,沉默地看着月色。

直到后来,她在一片白桦林里捡到了我。

脸上才又出现了笑容。

可爸爸却一脸厌恶地看着襁褓中的我。

“穷的都叮当响了,还装什么大善人,你有几个钱啊,还要来养野种。”

血顺着妈妈的脸流了下来,她用袖子擦了擦,最后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慈爱。

“我出去打工赚钱,你在家好好养他,以后我周家也能有后。”

一年后,当她再回来时,爸爸怀里多了个弟弟。

母亲问起弟弟的来历,他只是冷笑道:“你可以随便捡个野种养,我为什么不能抱个孩子回来?”

可王扬根本不是爸爸抱养的,他是爸爸和李寡妇生的。

小时候,我撞见过他们在河边约会。

爸爸揪着我的耳朵警告:“小畜生,敢说出去,就打死你!”

从那以后,他总能找到理由教育我。

四岁那年,因为我碗没拿稳,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地窖关了三天。

我饿得只能生啃土豆,从那以后就得了幽闭恐惧症。

只有妈妈记得我怕黑。

每次回来,她都会偷偷塞给我一颗水果糖,粗糙的手掌摸着我的头。

“我们小诚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做最有出息的孩子!”

可现在。

就连这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也躺在冰冷的井底。


“爸,怎么办啊?

她...她好像真的死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他蹲下把弟弟拉到身前嘱咐。

“小扬,过来帮我把井盖上,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出去打工没回来过,知道吗!”

“不!”

我飘到爸爸面前,跪下给他磕了无数的头。

可他根本看不见,还往井里又丢了好些东西。

他们刚把井盖住,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吓得王扬连忙躲在爸爸身后直发抖。

“王铁柱,你家儿子在不?”

村长带着几个陌生人正站在门口。

为首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飘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头。

她的眉眼、轮廓,竟与我如此相似。

“你俩在这忙活啥呢?

老远都听到动静了。”

爸爸脸上挤出笑容,拿着扫帚对着村长的脚扫。

“没干什么,就是整理整理院子。”

村长赶忙后退,随后将信将疑地侧身介绍道:“这位是顾同志,从京市来的。”

说罢,他走近,压低声音对着爸爸讲。

“这可是个戴高帽子的,说是来找自家儿子,我看八成是你抱养的那个。”

见爸爸看过来,女人神色激动,急切地开口询问:“同志您好,我叫顾雨华,听说您家收养了一个男孩?

我可以...见见他吗?”

爸爸上下打量着顾雨华,没过三秒眼珠转了转,突然把王扬往前一推。

“哎呀,这不巧了嘛,就是这小子,当年在树林边儿捡的,养这么大可不容易,在家我都是当眼珠子疼的...”不!

他在骗人!

王扬是亲生的,我才是那个被抱养的孩子!

顾雨华蹲下身,颤抖的手几乎不敢触碰弟弟。

“孩子,你...你左肩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方便让我瞅一眼吗?”

王扬愣住,不知所措地看向爸爸。

“你这孩子,看见亲妈了也不知道喊人。”

“我们抱回来时是有的,可是后来不小心烫伤了。”

他边说边扯开王扬的衣领,肩膀上果然有一块疤。

顾雨华眼里瞬间涌出泪花,双手放在弟弟肩上,疼惜不已:“好好好,那准没错了。”

她握住爸爸的手,声音哽咽地感激着:“真是谢谢您,我们找了他十二年啊,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您不知道,我...”村长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他连忙出声打断。

“等等,王扬和我家小孙子在一个班念书,应该是十岁,咋会找了十二年?”

空气突然凝固。

顾雨华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这一对父子。

眉眼间竟有七分像!

她缓缓直起身,眼中的喜悦逐渐被怀疑取代。

爸爸额头渗出冷汗,将王扬抱在怀里:“他...他是十二岁,就是身子弱,上学晚了两年。”

“哎,你家那个大的呢,王诚也是抱养的,他年纪才对得上号吧。”

村长转着脑袋在院儿里来回找。

爸爸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襟,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他...那孩子不在家,但您放心,他肯定不是您儿子,那孩子嚣张跋扈,还总爱欺负人,一身的坏毛病。”

“我看您就是找错了,要不再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顾雨华眉头皱起,突然冷脸将村长吓得一抖。

她沉声道:“我既然能找到这来,就有确切的证据。

您可能不清楚,我丈夫是因公殉职的烈士,您知道阻挠烈士遗属认亲是什么性质吗?”


赵婶擦了把泪,这才继续回忆道:“这么多年,也就周小丽每年回来那几天,小诚才能过上好日子。”

张叔摇头叹息:“唉,这周小丽还在外头打工呢,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哎,不对啊!”

李叔突然开口,“我今早出摊还看见小丽了,和她说了好几句话。

她说今天是小诚十二岁生日,正好五一又放假,特意赶回来给娃大办宴席呢。”

村长听到这儿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王铁柱,小丽呢?

她到底回来没?!”

王铁柱嘴唇哆嗦,痛苦地捂着头:“没...没回来,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顾雨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随后,她亲自进塔,将我的白骨和剩余碎肉,一点点收在盒子里。

走前,朝着她带来的人开口道:“这些孩子都不容易,安排她们集体下葬吧。”

天色渐晚,等下山后,已经快黑了。

众人来到家门前,村长焦急敲着门大喊:“周小丽?

周小丽?”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

李叔皱眉,指着院子内的袋子说:“你们看,今早她就是提着这几个袋子来买早饭的,她一定回来了!”

顾雨华目光一沉,扫了眼院子里的情形,吩咐道:“人应该就在附近,你们几个分头去找,务必找到她!”

村里人都自发的在附近寻找。

刚死了个娃,如果再来个失踪,他们村儿未来几年可就别想发展了。

我在空中飘来飘去,急得对着顾雨华的耳朵直喊。

“井里!

妈妈在井里!

求求你了,快去看看吧!”

可没人听得见。

只有王铁柱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坐在门前,一言不发。

顾雨华步伐缓慢地走进院子,环顾四周。

她走到井边,蹲下身拿起周小丽带回的袋子。

突然,她一低头,眉头瞬间紧蹙。

井沿边的青苔明显有踩过的痕迹。

刚想仔细看看,王铁柱却猛地冲上前来拦住她:“别看了!

那就是口枯井,几十年没水了...是啊,不过就是口枯井,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倒偏要看看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顾雨华脸色骤变,一把将他推开。

村长忙上前赔笑道:“我来帮您。”

二人合力,只听“咔”的一声,井盖终于被掀开了。

村长探着身子往井下看去。

“啊——那是...周小丽!!!”

村长惊叫出声,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瞬间湿透。

他回头瞪着王铁柱:“你说!

她为什么会在井底,还盖了这么多层,是不是你杀了她!”

王铁柱被逼得退到了墙边,语无伦次地喊着:“不,不是我害的,是她...是她自己脚滑掉下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那你怎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报警!

为什么还要盖井盖?!”

村长怒喝,恨不得掐死他。

“我...我就是怕你们误会是我推的...我害怕,所以才...你怕?

那你有没有想过小诚怕不怕!”

顾雨华怒吼。

村长气得胡子直抖,他左右来回踱步。

“你个畜生!

我今早来你家,你和王扬就支支吾吾,合着你们是在藏尸体!

她可是你媳妇!”

顾雨华脸色铁青,一拳砸在井沿上,几乎咬牙切齿:“你不遭报应,天理何在!”

“报警!

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去!”

“你们别骂我爸爸!”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王扬红着眼冲了过来,扑到王铁柱身前,张开手臂护住他:“不是他推的!

你们都是坏蛋!

全都和王诚一样讨厌,只会欺负我们!”

“你闭嘴!”

赵婶怒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这个孩子真是被教坏了,你知不知道你爸都干了什么?”

“我不管!

我就知道哥哥总欺负我,他坏!

他就活该被关起来!

他根本就不该活着!”

“啪——!”

村长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在王扬胳膊上:“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他是你哥!”

王扬哭得更加厉害了,扯着嗓子对着村长的手狠狠咬了下去:“我说得没错,他本来就不是我哥!”

顾雨华长叹一声,拨通了电话。

等挂断后,他转头看向村长,声音低沉:“王铁柱必须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至于这个孩子...我建议先送进少管所,然后转送福利院。”

村长连连点头,“对对,该这么办,教教他怎么做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身形苗条的女人站了出来,嗫嚅着开口。

“村长,王扬就别送走了...这孩子我看着挺有眼缘的,我...我想收养他。”


几名警察疾步冲进院子,为首的正是局长。

他们迅速将人群隔开,一左一右拉住周小茹,将王铁柱从地上扶起。

顾雨华走上前来,接过DNA鉴定报告。

上面显示她和我是亲生母子关系。

一向严肃的顾雨华再也经受不住,踌躇地扶墙。

我在一旁,孺慕地想要牵起她的手。

“妈妈...”局长走上去,立刻肃然敬礼,“您节哀,您亲自过来,理应该陪同您的...”顾雨华回了礼,眼中一片疲惫,声音低哑。

“我只是想接回我的儿子,没想到...”局长点头,神情沉肃:“您放心,我们一定彻查此案,依法严办,还烈士子女一个公道!”

随后,王铁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铐,强行拖上了警车。

他一路尖叫挣扎,却没有人再同情他半分。

而王扬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挣扎着被孙萍抱走了。

周小茹带走了周小丽的尸体,说要让她早点入土为安。

众人陆续散去,顾雨华站在院子中央,看向那间年久失修的土屋。

她叫住正准备离开的赵婶,声音低哑,“诚诚的东西...我想收拾一些带走,您能帮帮我吗?”

赵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头,带着她进了屋。

我飘在她们身后,看着顾雨华走进这间我曾称之为“家”的地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屋里,靠窗的地方有一张低矮的木板床,床脚已经断了一角,还用砖头垫着。

一床补丁摞补丁的棉被,早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

床边放着一双发黄的布鞋,鞋底开了口,到现在都没被补上。

那是我去年冬天穿的,冬天太冻脚,我穿了一层又一层袜子脚底才勉强没生冻疮。

赵婶指着那双鞋,哽咽地说道:“那是小诚的鞋,我给他做过新的,但都被王铁柱扔了。”

顾雨华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摸了又摸,更是不嫌弃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她眼眶慢慢泛红,然后终于忍不住轻声说:“妈妈,我其实真的过得很苦...上学时下了一地的雪,我脚底冻裂了一道道血口子,每走一步都像是被刀剜。”

“我洗头只能用雨水,吃饭只能吃弟弟剩的,我想吃一颗糖都得捡好久的瓶子。”

“我从来不敢和别人说这些,我怕他们嫌弃我,怕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

“我真的...真的好累啊...”等王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斑驳脱落的墙,床单散发出一股霉味。

“你醒了。”

她转头一看,是孙萍。

她手里端着一碗白粥,小心翼翼地说。

“我给你做了粥,吃点吧。”

王扬低头瞥了一眼,当即皱起鼻子,厌恶地说:“我不喝!

这什么玩意儿,猪都不吃!”

“你尝一口吧...我煮了挺久的。”

孙萍低声劝着,脸上带着笑。

“我要吃红烧肉!”

他一把打翻了粥碗,热粥洒了一地,瓷碗“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孙萍怔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怒意。

但她没发火,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小扬乖点,等妈妈攒了钱,咱们就吃红烧肉,好不好?”

“你别叫我小扬,我不是你儿子!”

王扬站起来,怒喊道:“我才没有你这么穷的妈妈!”

“你就是个万人骑的荡妇,我爸不娶你,还让我管别人叫妈,受别人的气,你就是个废物!”

“废物!

废物!!

废物!!!”

啪!

孙萍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怒声吼道:“你闭嘴!”

那一巴掌抽得王扬整个人摔到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哭着大喊:“我说得不对吗?

你就是个窝囊废!

你没本事!

你穷!

活该成了寡妇!”

孙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再也压不住怒火,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像疯了一样朝他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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