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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秦桑裴羡之全文免费

皎若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芳华公主端坐高位,目空一切,唇角微勾,看着秦桑的眼神里满是嫉恨。秦桑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手,这才抬头回应:“第一,我没让她来道歉,是她要厚着脸皮自己主动跑来跟我道歉的,至于接不接受那是我的权利。”“第二,早就听闻皇后娘娘贤德睿智,治理后宫井井有条,本以为公主殿下在娘娘膝下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精明能干,今日一见.....”她迟疑一下,摇摇头,一副惋惜模样,叹气说:“怎么这么偏听偏信,不问清楚事情真相就随意站队讨伐。”言外之意就是骂公主蠢。芳华公主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人当众踩脸,她气炸了,不顾仪态,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掌掴秦桑。皇后虽然也生气别人这样内涵她女儿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主角:秦桑裴羡之   更新:2025-04-3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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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裴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秦桑裴羡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芳华公主端坐高位,目空一切,唇角微勾,看着秦桑的眼神里满是嫉恨。秦桑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手,这才抬头回应:“第一,我没让她来道歉,是她要厚着脸皮自己主动跑来跟我道歉的,至于接不接受那是我的权利。”“第二,早就听闻皇后娘娘贤德睿智,治理后宫井井有条,本以为公主殿下在娘娘膝下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精明能干,今日一见.....”她迟疑一下,摇摇头,一副惋惜模样,叹气说:“怎么这么偏听偏信,不问清楚事情真相就随意站队讨伐。”言外之意就是骂公主蠢。芳华公主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人当众踩脸,她气炸了,不顾仪态,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掌掴秦桑。皇后虽然也生气别人这样内涵她女儿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秦桑裴羡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芳华公主端坐高位,目空一切,唇角微勾,看着秦桑的眼神里满是嫉恨。

秦桑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手,这才抬头回应:“第一,我没让她来道歉,是她要厚着脸皮自己主动跑来跟我道歉的,至于接不接受那是我的权利。”

“第二,早就听闻皇后娘娘贤德睿智,治理后宫井井有条,本以为公主殿下在娘娘膝下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精明能干,今日一见.....”

她迟疑一下,摇摇头,一副惋惜模样,叹气说:“怎么这么偏听偏信,不问清楚事情真相就随意站队讨伐。”

言外之意就是骂公主蠢。

芳华公主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人当众踩脸,她气炸了,不顾仪态,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掌掴秦桑。

皇后虽然也生气别人这样内涵她女儿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于是厉声吼道:“芳华,放肆。”

皇后身旁的女官见状,赶紧过去把公主给拉回来了。

“母后!”芳华公主不依不饶,跺了跺脚。

见母后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愠怒,她嚣张的气焰倒是收敛了几分,只不过看着秦桑的眼神还是像要喷火一样。

把女儿养成这样一副冲动无脑的样子,大概是皇后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之前女儿闹着要嫁给裴羡之,陛下还是好言相劝,并且为了安抚她,还送了不少稀世珍宝给她。

皇后原本还以为是陛下不同意这门亲事,是舍不得裴羡之这个肱股之臣,毕竟按照我朝律例,尚公主后不得在朝为官。

可是那次女儿以死相逼,她在陛下的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这件事是陛下的逆鳞,触者即死。

奈何女儿不开窍,她几次三番好言相劝,她仍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皇后娘娘浸淫后宫多年,中宫地位又屹立不倒,除了她貌美嘴甜得圣上欢心,自是有几分手段在身上的。

芳华公主这会儿跟着别人一起找秦桑的茬,目地是什么,她这个当娘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到底是小孩子,手段还是稚嫩了些。

还没有出手,就被人弄得毫无还击之力。

即便她的女儿不能如愿嫁给裴羡之,可是秦桑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也别想占着侯府少夫人的头衔招摇过市。

她女儿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皇后眼里闪过一抹狠戾,只不过稍纵即逝,随即她唇角微勾,看着秦桑,目光柔和,一派和蔼可亲:“裴少夫人,芳华从小被本宫宠坏了,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

说完,就见她举起酒杯,示好的意思很明显。

她身边的女官也端起酒壶过去,给秦桑倒酒。

秦桑虽然不怕死,可是也不敢当面跟皇后刚,只能站起来回敬:“娘娘言重了,臣妇不敢!”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被皇后的大度一笔带过,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岔开话题,转移刚才微妙的气氛。

趁着其他人说话间隙,昭阳郡主赶紧凑了过来,拽着她衣袖撒娇:“桑姐姐~”

面前的少女肌肤赛雪,眉眼之间透着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娇气,朝气蓬勃的样子就犹如春日枝头绽放的娇蕾,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秦桑知道她心急,也懒得逗她了,从袖子里把信拿出来,递给她:“呐,这是回信。”


“我没聋。”秦桑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朝她瞪了一眼。

这次林进忠被处死,皇后党损失惨重。

虽说里面掺杂了朝堂里的明争暗斗,可是她还是想亲口问问他。

他在这个档口,对皇后做出反击,是为了替她出气吗?

虽然知道这个毫无意义,可她还是执拗的想知道。

秦桑长这么大,从没被人捧在手心呵护过。

她很羡慕那种被人如珍似宝珍视的感觉。

她想:也许,她在他心里是有点特殊的吧。

这是自中秋宫宴后,她再次见到他。

以前裴羡之也会像这样一连消失数日,秦桑习以为常。

男人讳莫如深,她也不会过问。

他进来的时候,发上还带着水汽,看样子,应该是刚沐浴完。

今日他穿了一件蓝色的家常袍子,颜色鲜艳,让人眼前一亮,将他眉眼中冷肃凛冽的气质中和了不少,看着很温润。

“侯爷在回京途中遭遇刺杀,事情有点棘手,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待她开口,他主动解释他这几日消失的原因。

秦桑愣了一下,随即抿唇,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哦。”

“饭菜好了,先用膳吧!”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他眉眼下几分疲倦,应该是连夜赶路了。

用膳的时候,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可是秦桑不知不觉多吃了一碗饭。

也许是连日来阴雨绵绵的心情,突逢暖阳映照。

收拾完了碗筷,下人又给他们上了消食茶。

裴羡之做事干净利落,性子也是不急不躁,刚才用膳的时候,见她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饭后,手不停揉着肚子,想来是吃撑了。

刚才一直安静陪她坐着,直到她喝完一盏消食茶,他才开口:“上次的事,让你受委屈了,以后若是皇后邀请你入宫,你直接推脱就是,其它的我来处理。”

“芳华公主若是刁难你,也不必客气,尽管反击就是,一切有我。”

男人的话掷地有声,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尤其那句“一切有我”,这是秦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愿意站出来替她撑腰。

很心安。

她喜欢这种被人罩着,能由着自己性子为所欲为的感觉。

“我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谁欺负我,我当然会回击。”

话落,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芳华公主那么爱慕你,陛下又那么宠爱她,为什么当初没让你当她的驸马?”

秦桑很好奇。

之前她就听昭阳郡主提过,说是为了嫁给裴羡之,芳华公主好几次绝食寻死,不过不管她怎么闹,陛下始终没有松口。

按照陛下对公主的宠爱,没道理不会满足她这个心愿。

虽说祖制上规定驸马不得在朝为官,可是这些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到时候他随便找个由头,还不是照样让裴羡之替朝廷效力。

裴羡之没想到她关注的点在这里,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气愤?好像不是,貌似有点无语。

对面的人双手趴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看着他,期望他能给自己解惑。

他轻叹一声,心想陛下当然不会把公主嫁给他,因为他们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只不过这些事,暂时还不能对她说。

最后只得委婉道:“陛下是皇帝,不论他对谁好,前提是都不能损害到自己的利益。”

“公主嫁给我,于他而言,弊大于利。”

秦桑一想也是。


秦桑见男人一脸意味不明盯着自己,心中立刻警铃大作,生怕自己昨夜一时糊涂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一把拉起被子挡在两人中间,低头瞄自己身上的衣服。

发现除了外面的衣服有些褶皱,里面的贴身衣物完好无损,而且她动了动腿,觉得身子也没什么不适,这才捂着胸口狠狠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她昨天得亏没有因为醉酒,就色胆包天,对这人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

她承认裴羡之这副皮囊确实很不错,而且自己曾经也被迷的不行。

可是他就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可不去当那自取灭火的飞蛾。

裴羡之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的那点小动作小表情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两人虽已成亲五年,可是在他印象里,秦桑一直就是个谨守规矩,逆来顺受的古板女子。

她在自己面前也是绝对服从,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

像现在这样娇俏动人,充满活力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人是越发让人看不清了?

他在心里想到。

秦桑见自己没把他怎么样,顿时就放心了,把被子拉下去,又理直气壮道:“之前你每次喝完酒回来,我又是给你熬醒酒汤,又是服侍你洗漱,现在换你服侍我一回,有什么问题吗?”

这男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回来就跟大爷似的,要自己忙前忙后的。

现在让他也尝尝她们当女人的不容易。

面前的人因为刚睡醒,此刻脸颊还是红红的,额前垂着几根碎发,眉眼也是惺忪,迷糊中透着几分可爱,看得人心痒无比,不知怎的,突然很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裴羡之只觉得心尖一颤,仿佛一片羽毛拂过。

他别开脸,立刻从床榻边坐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主动跟她拉开一段距离。

然后背过身去,不自在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喑哑:“没问题。”

“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

看那背影,怎么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秦桑才没兴趣管他呢。

绿竹见大公子出来的时候,神情松快,认为二人昨夜必定相处得很好,感情也是突飞猛进。

于是赶紧去小厨房把炖好的银耳红枣羹端过来。

秦桑洗漱好了,坐在一旁吃早膳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怪。

因为春娘和这两个丫头全都是一脸姨母笑的样子盯着自己。

春娘今儿一早就听绿竹说了,昨儿个大公子歇在了少夫人这里。

两人本就是郎才女貌,少夫人年轻貌美,大公子又是热血方刚的,月黑风高,在酒精的驱使下,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所以这会儿,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秦桑的肚子。

春娘心想,就大公子那体格,说不定小主子已经在少夫人的肚子里了。

不行,她必须要去厨房,再给少夫人多做点补身体的汤。

保证她以后生下来一个活泼健康的孩子。

见平日里稳重谨慎的人,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秦桑满脸问号:“春娘这是怎么了?”

青萝一把上前,刚准备解释,就被绿竹给拉了回来。

“炉子上炖了汤,她怕丫鬟们误了事,亲自去看着去了。”

少夫人脸皮薄,她们要是说出来,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


以后她这两个庄子里的菜和肉,一部分她除了留给自己吃给,其余的都拿来卖钱。

至于侯府,她才不会为了替他们省钱就再那样精打细算,他们爱用多少就是多少。

反正用的也不是她的钱。

绿竹把这半个月来,两个庄子上卖出蔬菜和肉的账本拿过来,一脸喜色:“少夫人,没想到才半个月,光是两个庄子上的进项就有上千两了。”

毕竟当初少夫人让人种菜养牲畜,也只是为了给那些老仆人找点事做,压根没想到能创造出这么大一笔收益。

而且这次卖给酒楼,还是按照最低价卖的,若是以后卖给其他的酒楼,肯定还能赚更多的钱。

秦桑接过账本看了看,也是很惊喜,随即大手一挥吩咐道:“你去庄子上跟明叔说一声,最近大家都辛苦了,这个月每人都赏二两银子,另外再给每人准备一套冬衣。”

绿竹恭敬应下:“是,少夫人。”

时间很快就到了他们约定的一月之期。

那天,秦桑也是睡到自然醒,待吃饱喝足后,这才坐着马车慢悠悠去了聚福楼。

只不过这次,佟掌柜对她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马车才到门口,就见佟掌柜带着两个下人恭候在门口,见秦桑从马车里出来,他也是一脸笑意迎了上来:“少夫人,您来了!”

语气是相当和蔼可亲,态度也不复之前的傲慢。

秦桑只朝他点了点头。

“少夫人,茶和点心已经备好了,请您随老夫一起上楼。”

佟掌柜走在前面,这次是直接把她们带到了四楼的雅间。

青萝跟在秦桑后面,一进去就被屋里的陈设给震惊到了,说是金碧辉煌也不为过。

入眼的就是靠近窗边的一扇象牙雕漆山水墨画屏风,旁边的是金丝楠木美人塌,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也是上好的甜白釉。

屋内四个角落的花瓶里放的也是品种比较稀缺的豆绿牡丹。

青萝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少夫人,这里真好看。”

奢华程度比侯府都不差。

秦桑笑了笑。

待她在椅子上坐下后,佟掌柜更是亲自过来给她倒茶,言笑晏晏道:“少夫人,这一个月酒楼的进项开支,小的已经看到了,这次的赌约是我输了,不过小的输的是心甘情愿。”

之前少夫人说她有法子能让食材成本较原来相比能节省一半,他还以为她是吹牛,没想到自己被狠狠打脸。

这一个月酒楼的食材全部由少夫人提供,虽然食材价格偏低,可是酒楼生意没有丝毫影响,而且也没有客人抱怨说食材不新鲜。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少夫人一介女流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实在是让人佩服。

说完,他又弯腰朝着秦桑郑重一拜:“少夫人,之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小的一般计较。”

秦桑朝青萝使了个眼色,她立即上前把人给扶了起来。

“佟掌柜说的哪里话,您是这酒楼的一把手,以后我还要仰仗您,让酒楼的生意继续蒸蒸日上呢。”

见少夫人丝毫没有向自己问罪的打算,佟掌柜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又郑重向她承诺:“您放心,小的以后一定唯少夫人马首是瞻,尽心尽力完成您交代的事。”

长宁侯府书房内。

“父亲。”

裴远第坐在书案后面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儿子喊了一声,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忙走过来说:

“羡之,你来了,快坐。”

裴羡之顺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见父亲欲言又止,就知道他找自己应该是有事要说。

于是主动开口问:“这么晚了,父亲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裴远第搓了搓手,这才讪讪道:“羡之,我听说为了调查江南盐税一事,你准备过几天亲自去走一趟?”

听了这话,裴羡之眉头皱了皱,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掌管着北镇抚司,专为陛下处理一些棘手之事。

江南盐税一事是朝廷积累已久的沉疴旧疾,关乎社稷,只不过这里面牵扯太多,一旦大张旗鼓开始整顿,势必要引起朝野震动,所以这件事陛下一直都是让他暗中进行。

按理说他爹应该是不知情的。

见他眉间染上一抹厉色,裴远第忙跟人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要干涉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成亲五年,也老大不小了,到现在也没个孩子,就希望你能赶紧生个孩子。”

“你毕竟是我的长子,日后侯府的传承还需要你来扛。”

裴羡之:“父亲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可是却充满了质疑声。

裴远第被他神色一凛,给吓到了,忙赔着笑脸:“我知道你平日里忙,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这件事。”

“只有你尽早诞下孩儿,我才能向陛下请封你的世子之位。”

大周律法,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裴羡之虽说是长子,可是他不是嫡出,所以这世子之位就不一定是他的,但是若是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加上他的本事,只要侯爷稍加运作,就能给办下来。

但是他身下没有孩子,侯爷就是有劲也没处使。

“我对世子之位没兴趣,谁爱当谁去。”

扔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见人走了,裴远第这才松了口气,拿袖子擦了擦额头。

以前小的时候,他还能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可是随着他长大,他对他的惧怕也跟着与日俱增。

实在是他不苟言笑,威严沉肃的样子跟那个人太像了。

第二天上朝,圣上也不知道是听了什么闲话,居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裴羡之催生。

不仅如此,下朝的时候,皇帝身边的总领太监万科还特地追过来。

“裴大人,稍等一下。”

裴羡之听到声音,驻足停下,立在一旁,跟人见礼:“万公公。”

“咱家也是奉了陛下的命令,给大人送些补品。”

说着他就招手,只见一堆宫女捧着红托盘走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鹿鞭。

还有什么鹿茸,反正都是一些壮阳补肾的药物。

苏怀言站在一旁,看的差点就笑出来了,愣是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尤其是旁边的人脸色黑的能滴出水,他心里更得意了,有生之年能看到他吃瘪,简直是人生第一大乐事。

裴羡之忍住心中的气闷,跟人拱手道谢:“有劳公公了。”

“那咱家就在这里祝裴大人早生贵子。”


传到那群御史耳中,又有的烦了。

听了这话,皇帝随手就把手里的折子扔在桌子上,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尽量平息情绪:“朕好久没看到瑞王了,今儿有空去瞧瞧吧!”

……

茶楼,三楼雅间。

苏怀宁从外面推门而入,一进来就拿起桌上的水壶往嘴里灌。

喝完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就凑了过来,一脸震惊看着裴羡之:“果真如你所料,鱼儿上钩了。”

“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瑞王为了复宠,会选择借用白眉道人去陛下面前邀功。”

“他就不怕陛下到时候果真长生不老,那他的皇帝梦岂不是遥遥无期?”

裴羡之冷哼一声:“瑞王这个人急功近利得很,只要能迅速解除眼前的困境,他必定会迎难而上,至于以后的事,他没想那么长远。”

明面上陛下只是勒令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其实已经开始暗中肃清他的势力。

刑部和兵部的几个重要位置上,他的人已经被陛下换下来了。

瑞王担心自己再不行动,到时候即便他的拘禁解除,那他也成了一个空有名头而无实权的王爷。

到那时候,大势已去,他更没有机会去争那个位置了。

所以他宁可兵行险招,放手一搏。

只要能即刻复宠,他什么都愿意做。

瑞王府。

听说圣上驾到,瑞王领着全府上下所有人出来接驾。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摆了摆手,从他面前走过去,“都起来吧!”

“朕有段时间没看到你,过来看看。”

不得不说,这次再见面,皇帝觉得瑞王身上那股子凌厉倨傲之气收敛了不少,整个人看着平和很多。

在府中,他只穿了一身家常袍子,身上饰品全无,看着跟普通人家的公子没什么两样,不复以前的奢华,倒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人气。

“父皇,尝尝,这茶是儿臣自己采摘炒作而成的。”

“哦?”皇帝端起茶盏,拨动杯盖,浅尝一口,“确实不错,茶香馥郁,又不会显得过于浓厚,炒制的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

“你第一次炒茶,能做到这个程度,看来是下了功夫。”

瑞王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父皇,儿臣这次在府里闲着无事,跟着那些花匠,茶农打发时间,从中得到不少启发。”

皇帝不说话,一脸兴趣盎然看着他。

“儿臣出身皇家,从出生起就享受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权势地位,这些都是父皇给予儿臣的。儿臣不但不知珍惜,反而还心生贪念,这才助长舅舅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愧对父皇的抚养教导之恩。”

瑞王跪在地上,磕头行了大礼。

皇帝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审视着底下的人。

他的几个儿子中,太子温和敦厚,但是性子太过优柔寡断,只有瑞王果决狠厉,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这点也是最像他的。

以前在他小的时候,皇帝对他的宠爱无所顾忌,可是随着他长大,他的勃勃野心也显露无疑。

皇帝对他也是又爱又惧。

不过如今儿子肯在自己面前低头,并且承认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这个当爹的给的,他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要知道,他是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权势被人觊觎,威严被冒犯。

如今瑞王学乖了,不再那么盛气凌人,目空一切,这让皇帝心里舒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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